无论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其都强调一种在天地之间存在一种行行有道的规律,只不过一个是自发形成的,一个是上帝操纵的。
【资料图】
人之所以能为人,正是在这种规律中不断探索而形成的。对于规律,人当然是能够认识的,所以,神说,人若是能简辨神,神盍为神乎?于是在天地之间,就出现了通达规律的关卡,称为苦难,凡人欲要通达,必经苦难。
有能言者,能够在行、思、辩中洞悉苦难之所设定,并简窥其后之要义,即规律。但是世人愚昧,不可助,而是非得其经历苦难,必有刻骨铭心,方知规律之合方要义。试知,苦难本身即是对自我的重新认知。那么,对自我的重新认知是可以北判断的吗?
依我只观见,可判断而不可言。蝇营狗苟,凡能行于天地之间者,必然有七窍之复杂面孔,非一问一答,一朝一夕能辨识。佛问迦叶三千难佛法,哪怕是整部佛典,也只是粗略的回答何谓人也。那么,凭什么简简单单靠近情感的问题就敢明目张胆地宣布自己已然完全洞察所试者之心性?
所试者又如何能被简简单单和不知明目的题目所简束?因为天地之规律,必然要经历这一愚昧的苦难,所言者相劝而无知。
所言者言:“既知苍蝇小题不可对一人全面而概览,仅用几道普世的情怀题目就能判定自身,荒谬至极。”
所试者言:“善”,所试者后试,三题而已,自暴自弃,非其所能知也,仅其必然经历苦难,方知一切之效用,一切之规律,所言者不可言也。
然真无可言乎?
既天地之间有管窥者,必有管窥者遇见管窥者故能言,然管窥者所见愚者,不能言。何谓管窥者?所言而所知,所言而能听,所言而所论,所言而辩其言也。何谓愚者?所言不可听,所言不可逆,此言出,三日必逆,是不与所言者言,所言者应当闭门思之。
所言者能做者何?
其一,小言言众,不可直言规律。
其二,所暗示者众,不可直言
其三,所心者停,不可过分期望,如能此,方有渐进之风。